不過,齊王雖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點,但是捕頭帶回來的消息卻讓他失望了,因為,出事的那天晚上是春娘在畫舫上,不是那頂替之人。  如今唯一的線索,在那沉在河底的黑衣裳了。  捕頭把衣裳打撈上來,那衣裳裹著一塊大石頭,包裹好之后用袖子扎住,反正若不是有大的洪流,基本沖不散。  衣裳的布料很好,看得出并非是夜行衣,而是做的黑色錦袍,針腳細密,袖口甚至還有刺繡。  衣裳的左肩膀上有一道口子,在底下浸泡幾日,血跡沒有了,衣襟處被割走了一塊,相信是黑衣人用來包扎肩膀上的傷口,他躲在巷子里,應該就是在包扎傷口免得血液流下來被人跟上。  料子好,有刺繡,既不是夜行衣,那可見他是隨手取了衣櫥的一件黑色衣裳穿上,再蒙上臉就出來了。  換言之,整個盜竊計劃,并非是蓄謀已久,而是臨時起意的。  “料子能追查到嗎?”齊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