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罷了!” 離開的路上,邢道榮無奈的搖頭想道: “所謂‘為母者剛’,如今倒是見識到了!” 換做以往,樊秀兒哪會這么對待他? 但邢社是樊秀兒的命根子,十四年來從未離身,這一去,生死難料,怎能不讓她傷心欲絕? 所以,對主導此事的邢道榮滿心怨恨,也就不足為奇了。 一炷香后,他來到了‘香夫人’的‘長樂宮’。 纏綿一個時辰后,兩人在庭院中小酌。 “大王,你可真夠狠心的!” 孫尚香看著他,搖頭嘆道: “即便要磨煉小虎,也用不著這么極端吧?” 邢道榮喝下一樽酒,微微一笑,也不言語,更不辯解。 該說的,他早就說過了,沒必要再說。 “唉!” 見他如此,孫尚香嘆了口氣,半晌,看著邢道榮,微咬嘴唇,遲疑的問道: “小虎如此,你不會對小鷹也這般安排吧?” 小鷹為邢道榮次之邢稷的小名,正是孫尚香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