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墨悻悻地摸了摸鼻尖。他說的,當然是自己滋了寧月瀾一身的事。柳如煙聽得目瞪口呆。“那之后呢?寧總沒有拿砍刀追你兩條街?”方墨搖搖頭,翻了個白眼;“月瀾姐對我一直還都蠻溫柔的。”柳如煙黛眉微簇,有些詫異的說道;“那你倆認識了這么長時間,她既然暗戀你,就沒有露出過什么馬腳,讓你覺察到她對你和對別人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嗎?”“這么多年,你居然一直都不知道?”“沒有。”方墨聳聳肩,有些話在結婚之后跟月瀾姐本人去講或許不太合適。但當女人失憶了之后,方墨卻是有機會真正向她吐露衷情了;“小時候不懂事,再加上月瀾姐比我大了足足七歲,我一直都拿她當姐姐看待。”“而且那時候月瀾姐總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,讓人本能地不太敢靠近她。”“外加上她話也不多,每一次見到她的時候,她都是一個人。”“要么捧著書在院子里學習,要么緊鎖房門在房間中休息,實際上雖然認識了十三年,但我倆零零散散說過的話可能都沒多少。”畢竟月瀾姐比她年齡上大了那么多。從小到大方墨也都是把她當做一位很厲害很冷漠的大姐姐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