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呢。她呢?” “走了……”嫻娘還來不及說時雍的叮囑,小丙便要追出去,“說我是賊,你盜我傳家寶玉,比賊還賊。” 街上不見人影。 嫻娘拉著暴露如雷的小丙,好說歹說勸住了,一面叫伙計拿藥膏給他涂屁.股,一面將時雍的話轉告他。 小丙氣得跺腳,“賊女子。賊女子?!?br/> …… 入夜宵禁,時雍小心避開巡查,從銅陵橋經廣化寺回家。 王氏剛好起夜去茅房,看到她嚇得驚叫一聲。 “小畜生,大晚上不睡覺出來嚇人?” 看來白天沒摔疼,不長記性。 時雍冷冷瞄她一眼,王氏連連退了兩步。 “你要干什么?” “睡覺。” 時雍與她錯身而過,回屋點燃油燈,將那塊從小丙身上摸來的玉拿出來。 果然不是一塊普通的玉。 上好的白玉,中間有個篆刻的“令”字,雕功精湛,配圖極有氣勢。 這不是一塊玉佩,而是玉令。 時雍看那圖案好半晌,頭看得隱隱作痛,也認不出刻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