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準了。不過,須得沈灝同行。” 時雍松了口氣,“謝過大人。” …… 徐晉原是辰初時去的錦衣衛,結果只見到了千戶魏州,得了個大都督外出未歸的回話。 “魏千戶,本府有一事,冒昧相問。” 徐府尹雖覺得阿拾的說法荒唐,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,“那日去詔獄為時雍驗尸的阿拾,十五那夜,是否被大都督叫去了無乩館?” 阿拾? 魏州一愣,“不瞞大人,我不知情。待我問過大都督,派人給大人回話可好?” “那勞駕魏千戶了。” 徐晉原拱了拱手,心中已有定論。 即使是趙胤要找阿拾問什么,也不會叫去無乩館。那是他的私宅,連朝中大臣都不曾得臉被請進去坐一坐, 一個小小女差役憑什么? 那丫頭就是在說謊,害他難堪。 徐晉原氣沖沖地走出錦衣衛,甩了甩袖子正要上轎,被人叫住。 “府尹大人,請留步。” 一個約摸十六七歲的女子站在街邊,華服雪肌,一雙宮靴粉嫩鮮艷。她的身后,是一輛靜靜停放的四輪馬車。 徐晉原眼皮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