嫻衣一驚,撲嗵一聲跪下。 “奴婢沒有,望爺明察。” 她不敢抬頭,只覺得頭頂的目光像把刀子,要把她看透。 同時,心里又有些后悔,爺是多睿智敏銳的人物,她以前說什么事從不帶主觀判斷和感情,而這次情不自禁為阿拾說話,爺肯定是有察覺的。 嫻衣想到了婉衣和嫵衣的下場,心里生出恐懼。 “起來。” 那平靜清冷的聲音,幾乎沒有起伏,嫻衣抬頭,不見他眼里有責罰的意思。 “出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嫻衣松口氣,慢慢退出書房,卻聽趙胤突然又吩咐,“叫謝放來。” 趙胤的手上拿著一個用火漆封固的書信,嫻衣沒有多問,應聲是走了。 謝放就在門外,一動不動,像樽門神。 這是嫻衣眼里他最平常的樣子。 只要不主動招呼,他便不會說話。 嫻衣走到他的面前,“爺找你。” 謝放看她一眼,點點頭,一聲都沒有,徑直進了書房。 嫻衣看著他的背影,不由想到了昨日阿拾說的那些話,靜了靜,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