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雍道:“打個比方,廠公你見的太監多了,哪怕那個人不穿內侍的制衣,你也定能一眼認出他,就是個太監。” 噗! 白馬扶舟剛喝到嘴的水,噴了出來。 時雍微笑,一臉無辜。 “怎么了?水溫不合適嗎?” 咳!白馬扶舟拿巾子拭拭嘴角,不著痕跡地翹了下唇角,慢慢側身望向時雍,一雙陰涼的眸子波光蕩漾,在幽暗的房間里仿佛泛了一絲光。 “姑姑……” 他正要開口,時雍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。 “噓!” 白馬扶舟視線往下,看她俏麗的臉,一雙狹長的眼漸漸彎起。 他沒動,保持著那個姿勢,任由時雍捂住他。 不料,時雍突然松手,提劍疾沖出去。 “汪!”大黑也跟著躥向房門,把椅子帶了出去。 白馬扶舟前傾的身子不穩,往前栽去,若非急時抓住扶手,怕是要丟人了。 “呵。” 他回眸,輕笑一聲,整理一下衣袍,跟上去。 …… 外面已然殺將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