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不講理的侵略性是時雍很討厭的,可是大概是他眼里的擔憂太過明顯,讓她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,意識混亂間,仿佛自己變成了山林里一只柔弱的鳥兒,而眼前這人是強大的雄獸,她須得依附于他,方能得到救贖。 胳膊在他的掌控中,肌膚滾蕩而敏感。 時雍吸口氣,不得不找些話說,以免二人的姿勢太過暖昧,誘她毒發。 “那洞中的香,可催,催,情。” 她呼吸微重,說得不暢。 趙胤看他一眼,緩緩皺眉:“我知。” 時雍:“那你為什么沒事?” 又來了。 她眼里的疑惑澄澈得讓人生恨。 趙胤冷著臉,“我該有事?” “我很是奇怪……” 時雍想了想,突然生出一種遺憾。 若毒發的人不是謝放,而是眼中這位大人,那當如何? 謝放能把持不住把白執壓在身下,這位大人把持不住會做出什么舉動,不會也上演這般橋段? 那以他的身手和武藝,若是發狂,誰能擋得住? 中招的是謝放、朱九、白執、還是許煜? 時雍腦子昏昏沉沉地想著,神思游離,竟比較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