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錯了。” 傷疤男子抬頭,卻見巴圖冷著臉看來。 “孤兩個兒子。烏日蘇軟弱無能,但內(nèi)心堅韌,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而來桑鋼硬有余,韌性不足,被他母妃慣壞了,性情偏激,暴躁狂妄,很容易闖禍。孤,是要你看著他,管著他!” “臣有罪!” 傷疤男子深深跪拜下去,不再抬頭。 “你不僅有罪。你罪該萬死。” 巴圖突然發(fā)怒,可是吼完,卻沒有別的動作。 過了許久,才聽得他冷冷地道:“無為,把你面具取下,讓孤看看。” 傷疤男子肩膀微微繃起,抬頭望他。 “大汗懷疑我?” 巴圖眼里鋒芒銳利,“取下。” “是。” 傷疤男子微微鞠著身子,將右臉上那個鐵制面具取下,露出一張比左臉更為坑洼不平的疤痕臉,平靜地看著巴圖,卻不問他為何要自己取下面具。 巴圖低下頭,“右手伸出來。” 傷疤男子雙手都戴著一個皮制的黑色手套,在巴圖的冷眼注視下,他慢慢取下右手的皮制手套,將手掌平伸出去。 巴圖低頭,視線落在他的右手上。 他的尾指斷掉一截,露出了丑陋的疤痕,而手套里的尾指是一個固定的假體。 傷疤男子任由巴圖看著,一動不動,眸子低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