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若是阿拾來麻煩我,我便喜歡。” 時雍真想敲他這顆榆木腦袋。 難不成整天就只有男歡女愛這點事? 來桑注視到她的審視,又低下來,小聲問她,“阿拾,你可有靠譜的畫師引薦給我?” 連“靠譜”都學會了。 再在京師住上一年半載,怕是要徹底變成大晏人。 時雍笑道:“殿下要找畫師做甚?” “畫師還能做甚?畫像啊。”來桑回答得理所當然,“那日我看長公主那幅祖父的畫像,當真是豐神俊逸…………你看看我,長得也不差,若是入畫,定然比祖父更甚一籌。” 哪來的自信? 時雍哭笑不得。 來桑卻是笑得開懷。 “改日找了畫師,你也來,我倆一同入畫。” 一同入畫代表什么,他可知曉? 時雍正想說話,趙胤便走了過來,方才他在安排謝放查探死者身份的事情,聞言一臉嚴肅地道: “殿下若是不嫌棄,本座可代勞。” “你?”來桑不信任地看著他,嗤之以鼻,“大都督是準備用繡春刀作畫嗎?” 在他看來男人無非兩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