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是好菜,時雍卻吃得提心吊膽。 幸好,趙胤只是讓謝放進來續了些熱水,一邊喝茶一邊看書,臉上沒什么表情。 他平常便是個安靜的人,不說話就端端正正地坐著,身姿挺直規矩,從不像時雍,沒有人時就一副憊懶的樣子,能舒服躺著絕不為難自己坐著。 時雍邊吃邊想,這個男人活得太別扭。 得治! 房里安安靜靜,謝放在外面值守,也是一動不動像尊門神,直到朱九沖過來,氣喘吁吁地問:“謝放,爺呢。” 謝放道:“里面。” 朱九抹了抹汗,“我死定了。找不著人,這阿拾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……” 謝放眼波不動地道:“屋里。” 什么? 朱九擦汗的動作停住,看看謝放的表情,見他不像撒謊,又望望緊閉的房門,瞪大眼睛指了指,弱弱地道:“里面?” 謝放認真點頭。 看他的眼神,有一絲絲同情。 朱九差點就炸了,“我他娘的……” 沒說完,止住話,他又重重拍拍自己的嘴巴,熄了火,小聲質問。 “人找到了,你為什么不通知我?” 謝放:“我不知你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