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這樣的說法,就是白來這一趟了。無法證明邪君有沒有離開,時辰上沖突也只是估算,做不得呈堂證供,白馬扶舟仍是洗不掉嫌疑。 朱九納悶了,問得比較直接。 “那邪君到底是不是白馬扶舟?我們要如何證實?” 時雍道:“有一個辦法。” 朱九眼睛一亮,“你快說。” 時雍低頭看了看在大殿里到處轉圈的大黑,“在天神殿找一些邪君的私人物品,再與白馬扶舟進行氣味比對。不論兩個人有多像,在大黑的鼻子里,氣味肯定不同。” 辦法到是好辦法。 可是,朱九懷疑地看了看大黑。 “大黑怎么告訴咱們答案?” 時雍朝他一笑,沒有回答,心里忖度道:那是你沒有養過警犬,所以不知道。 “予安。” 聽到時雍的叫聲,予安趕緊將從馬車上拎來的包袱遞上來。 時雍拉開包袱,取出一件白馬扶舟的衣物,湊到搖頭擺尾的大黑面前。 “嗅嗅。” 大黑搖搖尾巴,眼睛圓溜溜地望著她。時雍擺了擺頭,“去!找找看,有沒有這個人的東西。” 大黑汪汪兩聲,往前跑。 時雍道:“跟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