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 二人上車相對而坐。 還沒開始說話,簾子動了動,大黑鉆了上車,往中間一坐,懶洋洋地趴下,像個大爺似的打了個呵欠,閉上眼睛。 趙胤剛才沒瞧到它,根本不知它是從哪里鉆出來又準確找到馬車來的,嘆口氣。 “你是越發(fā)大膽了,出門為何不帶予安?” “我?guī)€小子干什么?”時雍摸了摸大黑的腦袋,笑盈盈道:“我?guī)Т蠛诓痪秃昧恕!?br/> 趙胤沉下臉,“天神殿的事才過幾日,你就不長記性了。” 時雍靜靜注視著他清俊的臉,從中捕捉到一絲擔憂,這才綻開笑臉。 “邪君和其部眾嘍啰不都抓了嗎?大白天的,皇城根下,不會有事的。” 趙胤沉默片刻,“你心知,白馬扶舟未必是邪君。” 他會直接下這樣的定論,時雍是有些訝異的。 思考片刻,她問:“這是你懷疑上呂家的原因?” 趙胤道:“呂家是我們發(fā)現毒物的開始。自是要多些關注。” 時雍微微點頭。 “其實,有件事,不知大人注意到沒有。” 趙胤:“講。” 這人說話真是簡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