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懷里掏出呂雪凝交代的木手鐲,塞到周明生的手里,順便把他的話堵了回去。 “呂姑娘叫我交還給你的。” 周明生愣了愣,臉色沉了下來。 “她怎么說?” 時雍把呂雪凝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周明生,又將周大娘對她說的話,也一并說清楚了。 “周大頭,你得做過決斷。” 周明生捏緊鐲子,痛苦地蹲了下來,雙手抱住頭,死死搓著太陽穴。 “你教教我,該怎么辦?” 時雍看他兩眼發紅,像斗敗的公雞一般,沉吟片刻,淡淡問他。 “這種事旁人是幫不上忙的,得看你自己怎么想。” 周明生訥訥道:“我想娶她。” “為什么?”時雍平靜地問:“你愛她嗎?” “愛?”周明生抬起頭來,“愛是什么?” 時雍輕嗤,低低道:“愛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她,無論做什么決定都是為了保護她,愛就是凡事以她為重,不因任何原因而轉移。愛更是利益的給予,你愿意把最好的給她,不舍得她傷心難過。” 周明生似懂非懂。 “利益的給予?” 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