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大人這反應也太大了。 就時雍的了解,時下富貴人家的男子,大多十幾歲時便由通房丫頭教習了房中之事,很少能守身到大婚的時候。可她在無乩館這么久,并不曾瞧見趙胤身邊的丫頭近他的身。 難不成真的未經人事? 這種猜測,讓時雍無端地雀躍起來。 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這么開心,只是臉熱心跳,出去傳水來給趙胤擦身子的時候,嘴角仍然不自覺地上揚著,一臉掛著笑。 然后, 她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婧衣,滿臉擔心的樣子。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! 說暖房的丫頭,丫頭就來了。 時雍略微朝婧衣笑了下,轉身要進屋。 “阿拾。”婧衣叫住她。 時雍轉頭,“嗯”一聲。 婧衣手絞絹子,似乎難以啟齒。 “爺傷得重么?” 時雍思考一下,“說重不重,說不重也重。” 這回答相當于沒有回答。 可是婧衣沒有在意,她真正想說的是后面一句。 “我可否進去為大人侍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