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和尚沉吟一下,“我們腳程慢,要是施主不嫌棄,不妨同行。” 元馳道:“那就有勞了。” 這群人是步行,元馳幾個卻是騎馬,便隨在了后面。 元馳看了好幾次他們抬著的棺材,沒有多問,而是笑著問那個僧人。 “敢問法師怎么稱呼?” 和尚客氣地回道:“貧僧法號道慶。” 道慶? 元馳眸底微微一涼,隨即笑開,“法師在慶壽寺參禪?” 和尚道:“正是。” 元馳嘴角抿起,“慶壽寺好啊,仙山寶剎,好度有緣人。” 和尚笑了笑,沒有再回應,顯然不愿意與元馳多說什么。 一行人安安靜靜地走了片刻,元馳突然低叫一聲“不好”,摸了摸身上,停下馬步,回頭對宗遠道:“爺的香囊落在玉堂庵了,宗遠,你跑一趟,幫爺取來。” 香囊? 他家世子爺何時用過香囊啊? 宗遠有點蒙。 元馳揮起鞭子就是一下,惡狠狠地指著他。 “還不快去,那是倚紅樓的翠香姑娘贈與我的定情物,不給爺找回來,要你狗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