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嬋無言以對,觸到他火一樣熱的肌膚,迅速將手收回來,呸一聲,“不要臉。” “大丈夫,任媳婦兒捶打,要什么臉?” “……”烏嬋瞠目結舌地看著他。 陳蕭咧嘴一笑,“我爹說,這是我們家的家訓。也是我爺爺的名言。” 烏嬋想說,你爺爺可真厲害! 可是出口的話卻是:“你不是毒性發作了嗎?我怎么看你,很是清醒的樣子?” “嗯。清醒的。”陳蕭輕輕抬手,褪去烏嬋身上繁復的喜服,看一眼她那件繡了鴛鴦的肚兜,輕笑一聲,“閉上眼睛,你就當我醉了。” 烏嬋深呼吸,心亂如麻,早已無力再思考。人還是那個人,卻仿佛脫離了自我,魂魄輕飄飄地蕩著,如同去了一個無我的地獄,腦袋化作一片空白,除了任由擺布,無法抵抗。而他掌控著局勢,如征戰沙場的將軍,引兵入彀,一氣呵成。 帳暖生春,糾纏旖旎。 這一夜,陳蕭沒去書房,也不曾離開她身子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