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伊特爾?!?br/> “你是?!?br/> “我不是?!?br/> “你想你是誰?” 時雍一笑,“我想是誰,就能是誰嗎?師父?!?br/> “不能?!?br/> “那就是了。” 褚道子停頓一下,又冷聲問:“故意生病,就為回城?” 時雍不同他解釋什么,拉了拉被子,咳嗽著用手撐住額頭,輕輕地揉捏片刻,“我頭痛眼花,很是難受。咳……咳……師父,可否請你老人家高抬貴手,容我康復后,再來教訓?” 哼! 褚道子又發(fā)出那種似不屑似不滿又似無奈的聲音。 然后,掉頭走了。 時雍聽到房門發(fā)出嘎吱聲,又重重合上,這才躡手躡腳地下床,走過去再次閂好,長松一口氣,寬衣入睡。 生著病,她確實有些累乏,這一睡便昏昏沉沉,不知幾個時辰過去。 再次回復意識,是被塔娜拍門吵醒的。 “公主。公主開開門吶?!?br/> “公主,快醒醒?!?br/> 時雍看了看比睡前更加昏暗的房間,聽到窗外傳來嘀嘀嗒嗒的雨聲,狂風大作同,呼嘯般吹打著窗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