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換平常,時雍就與他打趣玩笑幾句了。 “你不是要將計就計?……血經不是還沒有找到呢?” “血經找到了。” 趙胤坐在她旁邊,親自為她布菜,語氣淡淡,“關在禁閉室那個叫馬然的小子,招認了。是他渾水摸魚盜了去,已經尋回。” 要不是時雍那天親口聽到覺遠說《血經》只是他杜撰出來考驗慧光的一種說法,她差點就信了。 趙胤指了指她的碗,“吃完。” “先吃。” 趙胤眉梢揚了揚,回頭吩咐。 謝放面無表情地下去了。 他只是一個執行命令的人,什么都不會問。 她有意冷落一下這個家伙,哪知道人家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在意她的小別扭。 時雍不由嗤之以鼻。 暗戳戳閉個關,再高調地出個關,就得到修行了? “塔娜。” “去看看廟里在做什么?怎么這么吵?” “郡主,你要不要去瞧瞧熱鬧?” 恩和道:“覺遠大師在開法會,要將《血經》重新請回藏經閣……” 怪不得覺遠突然出關,原來是為了配合趙胤演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