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雍驚懼,條件反射地推拒。 “我洗手了。” “熏蒸了。” “也戴口罩了,還穿了罩袍。” “別動。” 時雍僵硬地站著,不知道能說什么。 因此,她并不能確定他是怎么回事,突然就這樣了。 她知道男人與女人生理上的不同,在夫妻之事上,男人遠比女人更為熱衷。往常趙胤能守二十多年,那是因為沒有開葷也無經歷,大體也少了些體會,因此不太急切。可如今不同,新婚三日,兩人耳鬢廝磨極盡折騰之能事,恐是難免遐思…… “侯爺,大家都在忙,疫情當前,不太合適。” 時雍哪能說得出來,眼睫亂顫,不敢看他的眼睛,“你說什么?” “只是這樣。” “做什么去?” “……” 就為了抱這兩秒,又要重新洗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