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白馬扶舟冷笑一聲。 “原來燕穆也知道此事?那你大可問他。” 時雍看著他步步逼近,聲音越來越冷,眼睛一動不動地盯住他。 “你不是在哈拉和林嗎?怎么對大晏京師發生的事情,了若指掌?白馬扶舟,你到底是什么人?你在這個京城里,到底安排了多少探子?” 白馬扶舟作勢欺身,盯住她的眼睛,“我東廠未必比錦衣衛差?” 時雍哼聲,“我知道你們兩家不睦,但同為大晏朝廷效力。我勸廠督,多為大晏著想,別成天只知道排除異己搞黨爭,最后把自己作死。” 白馬扶舟看她平靜的樣子,“你不信我所言?” 時雍頭也不回地走了,一聲未吭。 “站住!” 白馬扶舟冷冰冰看著那一道纖細的背影。 時雍抬手,擺了擺,仍不回頭。 “你給本督站住!” 沒有人理會他,白馬扶舟氣得又抖了一下馬韁繩,在馬兒的噴嚏聲里,腳下傳來撕拉拉的痛。 他低頭看了看腳踝,又踢了那馬兒一腳。 “肏!” 末了,他不知想到什么,又咬了咬牙。 “老子不是太監!狗東西,你會來求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