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雍又緊了緊白馬扶舟的手,冷笑一聲。 “你是自殺嗎?” “不就是刺激了你幾句,這就想不開啦?” “你要就這么死了,那可就是大晏歷史上最大的笑話了?!?br/> “白馬扶舟!” “白馬扶舟!” “白馬扶舟!” 一遍又一遍,時雍聲音清冷,但是不厭其煩。 嫻衣聽得不時皺眉,卻又不知該怎么阻止。 “郡主,廠督好端端的,為何會自盡?” 時雍看了看白馬扶舟紙片般蒼白,但依舊不失俊朗清秀的一張臉,冷冰冰地道:“好端端的他自然不會自盡,既然這么做了,那就是畏罪自殺了?!?br/> 她這么說,其實是在故意刺激白馬扶舟,激起他的生存斗志。 實際上,白馬扶舟的傷,究竟是怎么回事,尚未有定論。 但是,宋慕漓和一干侍衛都信誓旦旦地表示,自從廠督進入房間,再沒有人來過,中途也沒有聽到打斗和叫喊的聲音,連一聲痛呼都不曾出現。 白馬扶舟這樣謹慎的人,就算有人要殺他,也不可能半點動靜都沒有。 可若他會自殺,時雍自然也是不信的。 此事,十分蹊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