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雍半瞇起眼睛。 白馬扶舟那腰腹上的劍傷已經包扎過了,但紗布上還有殘留的血痕。 顯然是與人搏斗的時候,沒有痊愈的舊傷又繃開了線。 可是,為什么要給她看呢?不是已經開過方子了? “廠督這是何意?需要我重新為你包扎嗎?” 白馬扶舟不答反問,語帶笑意:“姑姑還要繼續看下去嗎?” 看……下去? 時雍視線自他傷口下斜。 再往下便是褲頭了。 “這…不合適吧?” 白馬扶舟揚起眉梢,似笑非笑地道:“怕?你不是想了解我嗎?為何不敢看?” 時雍的眼神更為深邃了幾分。 在她的印象中,白馬扶舟是有正常男人的生理特征的。 換句話說,就是個假太監。 但他會突然這般做法,想必個中尚有隱情。 時雍不認為自己是白馬扶舟信任到可以交換這等私密事情的朋友。 那么,這是白馬扶舟在考驗她?斗智斗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