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后面數日,驍山賊軍的老巢內,多了一道獨特的風景。一具血肉模糊的人影掛在木架上。白骨滲滲發寒,皮肉風干一地。如此兇殘的刑罰,即使是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們也不禁膽顫。“陳哥,你死了嗎?”年輕匪徒握著鐵刀,苦笑的道。隔了幾息,那個血人轉動頭顱,沖他一呲牙:“快下暴雨了,記得提醒軍爺們謹防山洪。”“真漢子!”年輕匪徒手中鐵刀一滑,既無語又欽佩。這陳哥不是馬家莊的人,而是逃難來的災民。受七天七夜的刀剮之刑卻一聲不吭,令他大感震撼。若陳哥不死,方圓百里的悍匪都將聞風喪膽。第十八天。陳哥還吊著一口氣。年輕匪徒已經麻木了。用刀子來回剮著陳哥的牙齒。因為此人身上任何一處,都已無肉可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