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以同為齊黨的大理寺卿和禮部侍郎最激動,慷慨陳詞,點明弊端,總之就是一句話: 許七安不配。 大理寺卿雖是齊黨,但勾結巫神教的工部尚書,沒有證據指明大理寺卿也勾結了巫神教,他得以置身事外。 所謂黨派,只是政治盟友,而非親屬家眷。 禮部侍郎是王黨的人,頂頭上司在桑泊案中被許七安搞垮了,最可恨的是新任禮部尚書是魏淵的人。 群臣的態度讓元景帝有些猶豫,從他的角度來說,那個總是看不順眼的銅鑼殉職,當然不足以讓堂堂天子興奮狂喜,但說實話,還挺舒坦。 就像趕走了嗡嗡的蒼蠅。 不過,對于給予爵位,元景帝是贊同。因為許七安確實立了大功,封爵能彰顯他的賞罰分明。 元景帝對死人最是寬容。 但是如果大部分臣子都不同意,那元景帝也不會堅持己見。 元景帝正要宣布結束話題,駁回張行英的建議,忽然看見魏淵出列了。 大宦官徑直走向禮部侍郎,抬手,“啪!”一聲。 響亮的耳光響徹御書房,瞬間壓過了群臣的爭執聲,一道道詫異的目光望來。 “啪!” 大理寺卿也挨了一巴掌,踉踉蹌蹌的跌倒,發冠脫落,披頭散發。 “嘩....” 詫異的目光變成了喧嘩,御書房炸開了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