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好像個傻逼。 他關上門,兩人在廚房打掃某人留下的戰場。 “姐住這里時,我就跟她學了點家常小炒,硬菜不太會,沒想到第一次煮紅燒肉,就翻車了。”周小樓嘆息著。 “你喜歡吃?” “一般吧,就是上次去你們家,阿姨好像說,你喜歡吃。” 肖冬憶偏頭看她,周小樓正站在盥洗池邊刷鍋,長發用鯊魚夾固定,耳邊還有幾縷碎發垂落,大抵是暖氣太足,臉上被熏得有些發紅。 臉頰上不知何時沾了一小塊泡沫。 “你臉上有東西。”肖冬憶說道。 “你幫我擦一下。” 周小樓說著,就把臉往他那邊湊。 略有薄繭的大拇指,在她臉上輕輕揩了兩下,擦去泡沫的同時,捏住了她下巴上的嫩肉,偏頭就去親她。 周小樓雙手還粘著泡沫與油漬,不敢亂動,只能任憑他堵住了自己的嘴。 他似乎很急, 呼吸瞬間被掠奪,她身體僵硬得好似水中瀕死的魚。 他身上淡淡的醫藥味,混雜著消毒水,氣息濃烈,交織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,幾乎要把她兜頭蓋住。 周小樓無法喘息,也是急了眼。 張嘴,在他唇上咬了口。 用了力,唇間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兒,類同鐵銹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