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6:蘇問追妻,宇文被下藥
時瑾停頓了一下:“等我回來。”
聽得出來,他很不舍。
他不在跟前,她特別想抱他,聲音也軟軟的:“嗯,好。”
時瑾說的那個助理第二天就過來了,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子,叫秦左,很不愛說話,個頭很小,很瘦,生得英氣,剪了很短的頭發,帶了幾分男孩子氣,總是站在離姜九笙兩米外的地方,不遠不近,面無表情的,并沒有什么存在感。
姜九笙猜想,她應該是時瑾找來的保鏢。
當然,還有許多她不知道的,比如,她乘坐的車全是防彈改裝過的,她出行時暗處有許多人跟著,小區樓上樓下新搬來的鄰居全是練家子……
秦行:“……”
時瑾他媽防賊啊。
這五天,發生了很多事,比如,那是回家路上碰到的撞車并不是單純的交通事件,是暴力襲擊,比如,秦氏吞并了黎城一家規模很大的上市公司,比如,黎城的一個走私團伙曝光,死的死,傷的傷,坐牢的坐牢。
比如,宇文沖鋒的母親唐女士,吞了半瓶藥。
晚上八點,宇文沖鋒趕了過來,家庭醫生剛剛急救完:“她怎么樣?”
“已經洗胃了,沒什么大礙,就是,”趙醫生遲疑了一下,鄭重地說,“可能要請精神心理科的醫生過來。”唐女士的心理疾病已經不是一般的嚴重了。
宇文沖鋒道了謝,在外面站了一會兒,抽了根煙,才走進房間,唐女士躺在床上,定定地看著墻頂,護工在換藥,還有個人在病床前坐著。
“你在這做什么?”他說出的話很冷,帶著毫不掩飾的不耐。
徐蓁蓁回頭,看見了他,眼里有一閃而過的驚喜,細聲細氣地回答:“我來照看伯母。”
“誰讓你來的?”宇文沖鋒沒有走近,隔著距離睇著她,臉上不見一貫的漫不經心,全是冷若冰霜,“你以為你是什么人?”
她咬著唇,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褪盡。
“是我讓她來的。”唐女士開了口,聲音氣若游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