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姐的丈夫家暴成癮，經常打她，六丫的丈夫膽小如鼠，但她婆婆是個狠的，使勁搓磨她。

    兩人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。

    “這樣也好。”顧笙嘆氣，鄉下的女娃都艱難。

    自己識字，再學點本事，以后安身立命沒問題了。

    兩姐妹瞅了一眼緊閉房門的老宅，手拉手的在大隊閑逛。

    兩姐妹把昨天穿的背帶裙換了，換了一身樸素一點的碎花襯衫和黑褲子，鞋子也換成了布鞋。

    不過，這樣的穿著在小河生產大隊也是頂頂好的。

    每個小孩看到都羨慕不已。

    “李狗蛋，你們要去哪？”顧笙眼尖的看到了李狗蛋。

    “……上山掏鳥窩。”李狗蛋硬著頭皮轉身。

    實在是怵顧笙！

    顧笙拉著妹妹跑過去，“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