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六章 召見
他知道這幾年父親的表現很不好,讓很多人輕視了。若非得了大夏冊封,葛邏祿人早就跳出來造反了。能隱忍到現在,已經是僥天之幸——父親心中應當有數,不然也不會識破葛邏祿人的陰謀。
與敦欲交代完畢后,邵樹德又喚來了毗伽。
“坐。”邵樹德指了指一張繩椅,說道。
毗伽撲通一聲跪下,待聽到“坐”這個字時,又暗罵自己昏了頭,于是順勢嗑了頭,然后坐到了椅子上。
殿內宮人盡皆捂嘴。
邵樹德也不禁莞爾,道:“廉婕妤都和你說了吧?”
“臣遵旨。”毗伽連忙起身,聲音微微有些顫抖。
邵樹德擺了擺手,讓他坐下,道:“此事不算很急,三四月間上疏便是。”
毗伽又應了一聲。
邵樹德突然覺得有些無趣,道:“既明白了,就退下吧。”
難得想給毗伽點事做做,讓他安心在本朝當官,有個前程,沒想到這般不堪。
他唯一的優點,大概就是妻子比較妙了。
邵樹德雖然老了,但多年習武,又精于箭術,故練就了一雙鐵手。
這雙手,不但粗壯有力,而且非常靈活,更兼有一層粗糙的老繭,故無往不利。
掖庭的宮人們,每個月總要洗幾次床單,每次都能看到明顯的噴濺水跡。
第一次遇到,真是極品。
敦欲、毗伽二人很快退下。
當天傍晚,大諲撰、鄭仁旻二人也奉詔入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