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昨天那狗難受到要去蹭石頭,他也想去蹭了。 他痛得想坐著,但癢得又坐不住,在那里糾結無比,站起來又坐下,坐下又站起來,硬撐了十多分鐘,渾身都麻木了,神志漸漸不清,蜷縮成一團,慢慢閉上了眼,最后一個念頭是: 這要是掛了,可真是夠冤的,早知道還是該去打籃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