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章 壽宴(二)
陳慶見路邊有座農舍,屋檐下掛著麥穗、葫蘆,門上貼著一張白紙,旁邊窗臺上有筆墨。
呂繡抿嘴笑道:“這是農家,很多高官府上都有這種仿造的農舍,有時候自己在這里住一晚,以忘掉官場的煩惱,我祖父也有一間農舍。”
“門上怎么還貼著一張白紙?”
“這是今天的詩詞比賽呢!有靈感就把詩寫下來,到處都貼有白紙,咦!”
呂繡忽然發現上面是空的,一首詩都沒有,“別的地方都寫滿了,這邊怎么沒寫?”
“可能這里比較偏僻吧!大家沒有發現。”
陳慶指指筆墨笑道:“繡娘,你也寫一首。”
呂繡有點為難,“我對農家不熟,寫出來會讓人笑話,陳將軍......”
“你可以叫陳三郎!”陳慶打斷她的話笑道。
陳慶上輩子是個拼命三郎,大家都戲稱他陳三郎,這輩子還沒有人叫他三郎。
“好的,三郎,我們去別處吧!”
陳慶回頭看了一眼山崗,笑道:“有人恐怕在想怎么打我的臉,可惜我臉皮太厚,不妨把臉皮放在這里!”
呂繡不解地望著陳慶,不知他這話是什么意思?
陳慶提筆在白紙上寫了一首詩:
莫笑農家臘酒渾,豐年留客足雞豚。
山重水復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簫鼓追隨春社近,衣冠簡樸古風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