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遲秋的力量來自于歐洲的守夜人，呃，你們理解為其他國度就行。不過，我不太清楚具體細節，似乎，也是個散落的傳承。”

    “竟然是這樣……”兩夫妻完全處于震撼狀態，一千年過去，滄海桑田，猛地聽到這些，就有種世界觀破碎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世界……的確變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下一個問題，我想知道，關于上古那一戰，以及后來九州修士尋找解決星空污染問題的行動，你們知道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關于上古戰爭，我們知道的同樣很少……”

    “至于解決星空污染，我們的確知道部分，”竹君子說：“傳說，上古時候的戰斗，不只局限于九州，真正的戰場不在人間界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，人間界基本等同于地球。

    “正因如此，那一戰結束后，上古的神話生命也大都死在了彼岸，很多修行者都希望能找到通往星空彼岸的路。”

    “其實，有一種說法，人間界的修行頂峰本就很低很低……就算沒有污染，也極難出現仙人……一個修行者，一旦成仙，就要離開人間，前往彼岸。”

    蘇寧失神。

    他這段時間也惡補過洪荒設定，知道地仙界分為四大洲，東勝神洲、西牛賀洲神馬的。

    其中，地球位于南瞻部洲。

    “這樣，就可以解釋我以往的部分疑惑，比如，回溯歷史時，我見過的東海龍宮，明確指出是在‘東勝神洲’……

    “又比如，為什么封神戰，戰斗層級那么高，仙人沖鋒，圣人下場的……卻在考古上根本找不到戰場痕跡……

    “再比如，月亮……”蘇寧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靈光：

    也許，月球曾經也是戰場之一，或者，月球上沉睡著上古妖魔……隨著污染減輕，復蘇了。”

    東京戰斗時，蘇寧曾經被饕餮強行拉往月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