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承認，自己心動了，不過，蘇寧也不好直接答應下來，應有的考察還是不能少，而且，他也需要核對下兩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老人擔憂的是對方能否幫助，以及人教是否如傳言中那樣“正義”。

    認為自己是特殊的那個？

    事實上，經過這幾個月的發酵，呂青班級里，幾乎所有同學都對人教，對官方殿堂心生向往。

    成年人或許更愿意加入殿堂，相當于參軍，無論是保障，前途，還是別的什么，都極豐厚。

    這點，即便是因痛苦，相比同齡人，要更成熟的呂青也不能例外。

    長久的沉默后，黑袍人終于開口了，他語氣平靜地說：

    如果不是有半紙殘破功法壓制，恐怕情況要更差，而以他眼下的情況，如果沒有外力幫助，大概率活不過三十歲。”

    然而下一秒，蘇寧的話卻令他跌入深淵：

    呂和急聲道：“我們愿意付出代價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我呂家時代傳下的丹方，煉制手法，我愿意用這些來換取。這是一部分，還有一些在書房里。”

    “這些東西，對于普通人也許有吸引力，可我們并不缺。

    老人臉色一白，少年神情黯淡。

    在他們看來，一個組織的修行功法，這當然是極珍貴的事物，而自家的丹方，或許在很多年前有價值。

    至于錢，顯然，世俗上的金錢是沒辦法打動這樣一個強大而隱秘的組織的。

    呂和神情苦澀，身體一點點佝僂下來，少年忙扶住他，說：“爺爺，沒關系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過……”黑袍人話鋒一轉，道：“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