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年以降,稻谷之產量從未曾達到如此的高度!這一切,皆是定安伯之功!我可以這樣說,沒有定安伯,就不可能有今日之豐收!” 場中頓時掌聲雷動,一個個都看向了傅小官,視線里愈發的炙熱。 寧玉春雙手虛按,待掌聲漸小,又道:“今兒中秋,我借定安伯的這杯酒,代表整個沃州的百姓,敬定安伯一杯,以表達我發自內心的感謝!” “好……!” 掌聲再起,傅小官端著杯子也站了起來,他瞪了寧玉春一眼,“矯情!” 寧玉春無比誠懇的說道:“若是以往,你說我矯情我不會辯駁,但今兒……我是真的感謝你!……” “諸位,定安伯的本事大家都知道,要不這樣,”寧玉春的視線掃過了場中的所有人,“我和定安伯干了這杯酒,請定安伯為我們來一首詩詞,如何?” “哇……!” “好啊!” “定安伯要作詩了?” “他可是天下文魁!” “我的天,他會做一首怎樣的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