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雀兒搖了搖頭,低聲說道:“其實吧……也是他壓力太大了,我是理解的,這不怪他。” “陳蘇源那老東西怎么了?” “正月里就被皇上罷了官兒,說是、恐怕和陳家手里的鹽場有關,他又不是陳氏家主能怎么辦呢?恐怕是受了打擊,也或許是擔心禍從天降……媽媽,那皇上當真就不給我們一條活路么?” “話可別亂說,這都大半年了,皇上可有砍了誰的腦袋?”魏三娘瞪了燕雀兒一眼,伸手為燕雀兒捋了捋頭發,“要說起來,也只能怪這四大宗族太貪。你看人家卓家和南宮家,陛下登基馬上就將家族曾經占有的那些生意交了一大半!” “這叫什么?這叫投名狀!七宗每一宗都富得流油,到了這時候最應該做的是舍!” “沒有舍何來得?卓家和南宮家已經又得到了,其余四宗……”魏三娘沒有再說下去,“去和夢曦聊聊天吧,別去想這些本該男人做的事,想了也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