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恒輕咳一聲，一本正經，“沒。”

顧知胤悠悠看著他，手中把玩著簽字筆，“陸心婷照出雙胞胎了？”

“不是……”宋恒不好意思地撓頭，“顧爺，心心她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，辦公室的門“嘭”的一聲被撞開。

二人皆是眼皮一跳。

顧知胤轉頭朝門口看去，見江越慌里慌張地站在門邊，手扶著門，他皺了皺眉，“你今天吃錯藥了？”

江越朝辦公室巡視了一圈，隨即快步走進來，雙手撐在桌面，臉色慘白，眼里布滿紅血絲，“你看見楊帆了嗎？”

顧知胤看他這樣，“幾天不見，你怎么跟鬼一樣？”

江越實屬狼狽，頭發蓬松凌亂，衣服皺巴巴，下巴冒出青渣，眼窩深陷，眼睛血紅得跟幾天幾夜沒睡似的。

“我問你看見楊帆了沒！”他重復一遍，聲音很大，整個辦公室都是他的回音。

顧知胤深鎖眉心，“你發什么神經，上我這兒找人？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？”

“楊帆不見了！”

“他不見了跟我有什么關系？”

“他幾天沒來上班了你不知道？”

顧知胤臉色陰沉下來，“江越，你是不是被你家老爺子逼瘋了？他是沒主管還是怎么，公司上千號人，一個員工沒來上班我也要管，是不是誰家老婆生個孩子，我都要知道得清清楚楚？”

顧知胤語氣凌厲，“他是你帶進來打好招呼的，你問我要人？”

江越突然之間冷靜下來，后退了幾步，頹然地坐在了沙發里。

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，放在唇間，伸手摸口袋，摸了半天沒摸到打火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