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的彈幕也突然停了。 因為這個時候,但凡是關注著臺子的人,都看到女孩又抬起了左手,握住另一根狼毫筆。 她用鎮紙將宣紙壓住,往后退了一步,像是在觀察什么,隨后才俯下身子。 下一秒,兩只筆同時動了。 【……】 【臥槽,左右開弓?她瘋了吧?林璽都辦不到的事情,她今年才多大?】 【嘩眾取寵!藝術就是被這種人給侮辱了!】 【攝影小哥,別拍她人啊,拍她字,快快快,讓我們看看,她寫的是有多么不垃圾。】 【大家別急,一會兒等她寫完,就知道是什么樣了。】 鐘知晚又搖頭,更失望了。 左手連右腦,右手連左腦。 兩只手同時寫字,還要寫得好,那可是難上加難。 大腦的神經畢竟有限,沒有經過訓練,根本不可能做到。 嘉賓席上一眾藝術界大師也很震驚,但他們離得遠,也看不到女孩寫了什么。 也就是五六十秒的時間,嬴子衿放下了筆。 “寫完了?”林璽都不知道說什么好,怒氣中夾雜著冷諷,“寫字最忌心急,你寫得這么快,能寫出什么來?” 說著,他就上前,拿起了那張宣紙。 這么低頭一看,神情卻在在瞬間僵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