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武者，有的是辦法同歸于盡。

    “還強撐嗎？”塔微笑，嘆了一口氣，“我承認，你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對手，不過確實到此為止了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，再次落下一刀，穿透了男人的肩胛骨。

    鮮血汩汩而出。

    疼痛猶如黑色潮水一般席卷了全身，幾乎迷失了神智。

    這一刻，那些破碎、斷斷續續的畫面練成了一條清晰的線。

    如同過電影一般，在腦海中不斷回放。

    眼前是紛亂的身影，耳邊是嘈雜的聲音。

    傅昀深抬起了頭，桃花眼中微光明滅。

    歲月漫長，時光蹉跎。

    悠悠歷史長河川流不息，任何人都只是匆匆過客。

    但他不一樣。

    他看遍了滄海桑田的變遷，望盡了世間人情冷暖。

    而終于，他也終于憶起了他最開始的名字。

    不，不是名字。

    只是封號。

    二十二賢者第十六，賢者惡魔。

    the devil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