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緣?憑什么我的孩子就要承受這些?” 太妃話音帶了點莫名地冷意,從側面看,眼角的鋒芒亦冷的如一把藏于鞘中的刀。 若有刀,就定有敵人。 刀在鞘中,只有兩種原因。 一,是還有敵人。 二,是已斬敵人。 太妃是后者。 她之所以這么做,也不代表她要對付誰,而是她已經習慣了在涉及自己最寶貴東西時,露出這銳利的狠態。 宮女看了她一眼,沒說什么,只是道:“山童永遠效忠娘娘?!?br/> 太妃道:“不必?!?br/> 兩人說話的時候,火車已經過了很遠的距離。 行進在陰暗的世界里。 在這陰暗里,即便車廂內那幾盞雕工精致的煤氣燈所散發出的黃光,都如是在垂死掙扎。 忽的, 這掙扎沒了。 兩女若有所感,同時回頭看向窗外。 兩對瞳孔忍不住震驚地緊縮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