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遠。 只剩背影。 “捕頭,他都說了是來救虞清竹的,我們怎么能輕易讓他過去?若是引來大亂,我們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。” 曹飛雁看了一眼說話之人,搖搖頭道:“他控制了力量沒有傷我,這說明他不是來搗亂的。” 說話之人道:“即便如此,他...” 曹飛雁道:“你還年輕,沒認出他身上的光明吧?” “捕頭,這是什么意思?” “那光明...就是他的通行證。” 曹飛雁說著,又看向遠處...喧鬧的街頭,兩分開來,孤獨的少年,孤獨的刀,溫柔的光明,殘暴的火焰,他喃喃道:“那是浩然正氣。” “那是...夏極。” “是武當山上的繡花枕頭。” “也是...騰淵躍谷的蒼龍。” 夏極走過城中大鼓時,客人們都紛紛讓開。 花魁看著他,忽地縱身下鼓,雪白小足一挑就挑起一壇美酒,遞向他。 花魁沒喝酒,可是醉眼迷離。 她遞酒,也只是覺得面前之人可能需要酒。 夏極頓了頓腳步,道:“我沒錢。” 花魁笑道:“這酒本就免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