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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母親前頭冠上你們兩個字，他是頭一回聽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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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我傷得重，先回去歇著了，得空再去正院請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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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了二門前，顧晞腳步微頓，淡淡交待了句，徑直往通往他那座占了小半座府邸的院子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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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顧昀和顧暟站住，看著顧晞和跟在他后面的文順之等人都走遠了，才相互看了眼，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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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二哥，你剛才聽到了嗎？大哥說：你們母親！”顧暟壓著聲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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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顧均嗯了一聲，他當然聽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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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頭一回！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？”顧暟的聲調里透著幾分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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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六天之前，都說他大哥已經死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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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第一回，是第二回。上一回你還小，我也才七八歲，大哥跟我說：你的母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