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蕩后來才知道,宇文沖鋒那個對外正氣凜然的父親又換新人了,還是唐女士身邊的女陪護,唐女士本來就有抑郁癥,受了刺激會有自殺自虐傾向。這也就算了,每次宇文沖鋒都跟著受牽連。宇文沖鋒像習以為常,不痛不癢地‘嗯’了一聲。謝蕩無語,沒見過這么奇葩的家庭,也不知道說什么了,扭扭捏捏的肉麻話他說不出來,就坐他另一頭。電話響,宇文沖鋒按了免提。“鋒少。”是他的私人秘書胡明宇。走廊里很安靜,只有宇文沖鋒的聲音:“招了嗎?”胡明宇念了個名字過來:“柳絮。”沉默了片刻。“把供詞錄下來,發給時瑾。”宇文沖鋒不緊不慢地說著,眸色沉了幾許。“OK。”胡明宇又請示,“那這個姓張的導演怎么處理?”宇文沖鋒伸了伸修長的腿,掐著眉心思索了片刻,看了謝蕩一眼,他張嘴做了個投喂的動作,宇文沖鋒懂了:“他不是喜歡玩藥嗎?給他多喂點。”謝蕩滿意翹起了二郎腿。胡明宇回道:“明白。”電話那頭,宇文大老板又慢吞吞扔過去一句:“別玩出人命了,記得打急救,送來天北醫院掛時瑾的號。”“……”真會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