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瑾略微沉吟:“繼續盯著。”“是。”掛了電話,時瑾低頭,目光落在平板上,神色專注,夕陽透過玻璃,濾了一層鏡光,折射成柔軟的杏黃色,指尖偶爾滑動,光影跳躍著。白皙修長,骨節分明,真是好看得不像話的一雙手。“時總。”傅冬青上前,喊道。時瑾抬頭,頷首:“你好,傅小姐。”傅小姐。禮貌又周到,疏離淡漠得很。傅冬青莞爾笑了笑:“時總客氣了,叫我名字就好。”手機鈴聲響了,是一首柔軟的輕搖滾。時瑾看了一眼來電,眼角稍稍往上彎了彎,沒有抬頭,說了一聲:“傅小姐,請自便。”然后轉身,將手機放在耳邊,“笙笙。”他聲音壓得低,很輕:“我在酒店門口,你不用過來,我去找你。”說話的樣子,溫柔得像風。不像剛才,雖帶著貴族氏的風度,卻始終拿捏著距離,隔得遠遠的,拒人千里。傅冬青站在原地,夕陽微微刺眼,她瞇了瞇。這個男人,給她的感覺,像毒品,犯罪一樣得上癮。“冬青。”“冬青。”經紀人李微安喊了兩聲,傅冬青都沒有反應,她伸手在她眼皮前晃了兩下:“看什么呢?這么出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