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派幾個人去成紀縣潛伏,尋找陳慶的把柄,但被陳慶發現,禮送回來了,倒沒有為難他們。” “意思是說,盧發勝一無所獲啰!” “可以這樣說,不過就在他離職之前,他倒發現了一點端倪。” “什么端倪?”劉光世追問道。 “那就是軍俸,從去年到現在,川陜宣撫司只負擔陳慶手下兩萬人的軍俸,但陳慶至少有五萬人,那另外三萬人的軍俸他是怎么解決的?” “如果是他收稅自籌呢?” 李苗笑著搖搖頭,“如果宣撫使了解熙河路,就不會這樣認為了,熙河路人口很少,一向不富裕,恐怕連五千人的軍俸都負擔不起,更別說三萬人了。” 劉光世眉頭一皺,“這倒有點蹊蹺了。” “所以盧法勝認為,陳慶一定私自采礦鑄錢,而監軍王銑被他收買了。” 劉光世瞇起眼睛,未經朝廷許可,節度使私自采礦鑄錢,這可是重罪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