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厲寒牽著她,偶然回頭看了一眼,剛好捕捉到她按住“蓋頭”的動作,又和她隔著紅綢對視。 怦然心動。 他想,這破節還算有點東西。 倆人擠著出了長廊,從側面出了寺院,到了旁邊買賣花朵小食的地方。 宋襄看好多人手里都有花和燈籠,推了推嚴厲寒,“我也要。 ” 嚴厲寒樂得慣她,沒讓保鏢去買,讓嚴柏守著她,他親自去了十幾米外的小鋪子買燈籠。 宋襄站在原地,把紅綢子拿下來,小心地重疊起來,然后學著周圍人掛在了脖子上。 雙手背在身后,輕輕哼著歌兒。 正盯著嚴厲寒,有人叫了一聲。 “小姐。 ” 宋襄愣住,轉臉一看,是個穿白色長袍的男人。 對方臉上有一半的面積都畫了油彩,面容不太清晰。 但一雙眼睛卻讓宋襄驚艷了一下,如初生旭日,也如山間夜月,更似深潭冷水。 臉難以分辨,這雙眼睛卻像寶石一樣難得。 對方被保鏢攔著,手上拿著一盞小燈籠,不遠不近地站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