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沐浴乳的時候,使勁搓腿,恨不得將一層皮都去掉。 外面洗衣機一直在運作,也讓她安心不少。 狗尿的陰影太重,重到讓她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還壯著膽子洗了兩遍頭。 最后一次,泡沫沖到一半,外面隱約有動靜。 她心里咯噔一下,輕輕把水關了。 周遭安靜。 洗衣機停了? “誰?” 沒動靜。 她記得洗衣機的時間是三十五分鐘,感覺好像應該沒到。 抹了把臉上的水,頭上泡沫都沒干凈,她慢慢走到門邊,小心地開了玻璃門的鎖,拉開一點縫隙。 視線探出去,從門口掃到床邊。 并沒有人,但洗衣機確實停下了,只是在她的角度看不到里面什么情況。 時間過得這么快? 她心里有點發(fā)毛,微微冷風從身前擦過,冷不丁打了個寒顫。 想了下,還是縮回去,重新打開水沖頭。 頭發(fā)沖干,什么都沒做,拿了一次性吸水布稍微擦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