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玩啊?霍一寧饒有興趣:“我怎么相信你?你也姓秦。”時瑾不慌不忙,侃侃而談:“我姓時。”霍一寧了然,想必時瑾連他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,他在干刑偵之前,確實當過緝毒警察。十一點,時瑾才回醫院。姜九笙板著臉,把他的外套扒開。他笑著張開手,很配合。確認過傷口沒有裂開之后,她眉頭才松開:“你去哪了?”“有點疑問,去了一趟警局。”時瑾彎腰,看她的眼睛,“擔心了?”姜九笙點頭,牽著他往病床走:“你傷還沒好,不能到處走。”“抱歉,讓你擔心了。”她沒有說什么,去拿病服給他換。時瑾拉著她坐下,乖乖解襯衫的紐扣,衣襟半敞,露出了漂亮的鎖骨,他停下動作,握著她的手覆在胸口:“已經沒事了,傷口不疼了。”她指腹能碰到他胸口的繃帶,是溫熱的,輕輕摩挲,掌心會微微發燙:“林主任說,會留疤。”時瑾低頭,唇在她緊蹙的眉心輕輕啄了一下:“我是男人,留疤也沒關系。”她搖頭,有些執拗:“有關系。”指腹沿著繃帶,一寸一寸輕撫,“我看了會難受。”她想說下不為例來著,話到嘴邊,還是沒有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