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瑾突然說:“能否把你臉上的東西拿下來?”徐青舶摸了摸自己的臉:“貼紙?”進場的時候,姜九笙后援會的妹子在門口發的,大家都把貼紙貼臉上,他也就跟著做了,三十多的人,還是第一次看演唱會,還挺新鮮。時瑾點頭,目光盯著徐青舶的臉。這眼神,略帶殺氣。徐青舶把貼紙撕下來了,心里腹誹:有本事去撕五萬笙粉臉上的貼紙啊!時瑾說:“給我。”然后他給時瑾了,時瑾貼自己手背上了,左右兩只手一邊一個。徐青舶:“……”要不是時瑾的顏值撐著,還有那一套紳士舉止與涵養,這舉動,別人做起來肯定會像個智障。臺上,姜九笙正唱,臺下,五萬粉絲跟著和。左邊最后一排,很不起眼的席位,有人姍姍來遲,戴了鴨舌帽,低著頭走到座位上,坐下,壓了壓帽子。是個女孩,至少過了一米七,四肢纖細,很顯高挑,女孩穿了一身運動服,連帽的外套拉得很高,遮住了下巴。她坐下后,把臉露出來,喊了一聲:“哥。”素顏,卻很漂亮,五官與身側的人很相似,只是,一個男相,一個女相。宇文沖鋒轉頭,笑了:“來了。”來人,是宇文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