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:“時瑾,我想吃黃桃味的冰淇淋。”他把她的書包放她懷里:“在這等我,我去買。”未等少年歸來,夢境忽轉,大雨磅礴里,他背著她走在校園外的小路上,積了一地的水,她抱著傘,趴在他背上。“明天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吧。”少年不自覺放慢了腳步。黑色的大傘下,少女歪著頭:“為什么突然要看電影?”“我有話跟你說。”她點頭:“好。”他揚起唇角,淺笑:“黃昏后,我在你家樓下的香樟樹下等你。”“好。”她把手里的傘往他那邊挪了一點兒。可是第二天,她失約了,母親帶她去了溫家。小金魚拉著她在花園的草坪上玩,他頑皮,爬到樹上撿風箏,坐在細細的枝丫上,沖她招手:“姐姐,接住,我把風箏扔給你。”小金魚松了手,風很大,風箏被吹得飄飄蕩蕩,許久沒有落地,他卻從樹上摔了下來。“小金魚!”少女急壞了,連忙問他疼不疼。他愣了愣,伸手,指著不遠處的花房:“姐姐,花房里……有好多血。”花房里,有她的父親母親。她怔了一下,然后轉身跑去了花房,身后,小金魚哭著喊她。“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