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小時后,徐家給了回應,道傷勢已經得到了控制,此事兩家私下解決,因為兩家身份特殊,不便作出公開表明,請公眾不要以訛傳訛。還以為兩家會斗個你死我活、頭破血流,結果浪都沒掀起一朵,對此,網上聲音很多,各種揣測都有,卻也不敢太過分,畢竟是官家,惹不起。總之,這件事便這樣翻過去了。下午四點,宇文家有客到訪。是時瑾,稀客啊。宇文沖鋒拿起桌上的文件,隨意翻了幾頁,有幾分興趣:“為什么想要這塊地?”時瑾坐對面,手里端著茶杯,右手拿茶蓋,慢條斯理地撥開上面的茶葉:“傅家想進軍江北市場,看中了這塊地。”這是要對傅家下手?宇文沖鋒也不多問,翹著腿,懶懶靠著沙發,笑了笑:“時瑾,我可是奸商,不做虧本生意。”這塊地,在他名下,三年前市值就過億了。時瑾品了一口茶,直截了當:“你開價。”宇文沖鋒托著下巴,摩挲了兩下,似真似假,玩味的口吻:“那我可要獅子大開口了。”時瑾的電話震動了幾下,他看了一眼號碼,接了。“笙笙。”宇文沖鋒抬了眸,懶洋洋地瞧過去。時瑾唇邊有淺淺的笑意:“嗯,在宇文家。”聽不見姜九笙的聲音。